浆。
当然碎的并不只是手骨。
他微微垂低眼皮,看到的是重玄遵的掌刀,笔直地洞穿他的心脏——
重玄风华从来不赶时间,因为他走最直接的路。
放开星轮去斩隔辅弼二星,的确是一个陷阱,但也是最直接的邀请。
两人,一合。
分对错,生死。
田安平笑了:“我开始相信——你总是对的。”
他其实不相信有人睁眼就能看到正确。
因为真理一定有一个漫长的求证的过程。
可是答案已经出现了。
那惊风过绝巅的一合,他成为错误的那一个。
或许他并没有错误,他只是慢了一些。
但“慢”的代价已经出现——
他的身体碎为一截截的断线,天上地下无止歇地飘零。
而那尊捧着巨大月相、同时被月轮刀钉住面具的恐怖魔尊,纵身投进月相中,便似游鱼入水无踪影。
只有涟漪一缕,渐散而渐平。
月轮隐,星轮散,日轮残光被重玄遵捏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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