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军留下一员猛将才是”
上将军廉颇眼皮一抬,两道冷肃的目光射向赵括,只见赵括那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满是恳切之情。这廉颇分明是心底有气,他心想若不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曾妄言对攻,若不是你这小子这次侥幸胜了那秦军,这弧茄怎会生出对攻之念,怎么敢拂逆本将军。
有气归有气,但是老将廉颇却是有气发不出。毕竟人家大将军赵括自那以后,再未对众将言及对攻之策,此时的求情又是句句在理,廉颇根本抓不住赵括的任何把柄。
其实,大将军赵括深思熟虑了半天,才说出这番话来。他的这句话里包含着两重意思,这第一重意思就是:临阵罚将不详,况且这弧茄还是刚刚立下战功的武将;第二重意思就是:此时情势危急万分,上将军身为二十万赵军之统帅,理应以大局为重,尽速商议如何对抗秦军随之而来的攻势才是当务之急。
上将军廉颇这身经百战的当时名将,又岂能听不出赵括话中的意思,只见他胸口不停地高低起伏着,呼呼地喘着粗气,憋了老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来:“可恶之弧茄,乱我军心,老夫岂能饶他”
这廉颇的怒火,被赵括一句恰似冷水的话语泼得半熄不熄,犹自丝丝地冒着浓烟一般。廉颇虽然心下明白赵括话中的道理,但是这骤然之间,却是抹不下面子。
“上将军,大将军赵括所言甚是,莫若先将弧茄之罪记下,让弧茄将军戴罪立功何如?”
“上将军,秦军折损数千人,定然不肯善罢甘休,眼下商议出应对之策才是要务,弧茄将军还望上将军从轻发落。”
众将领望着那廉颇呼呼喘着粗气的模样,再看看那一旁犹自梗着脖子的弧茄,纷纷附和着赵括之言,神色急切地为裨将弧茄求情。
听着众将领之言,那找到台阶下的廉颇感觉心底的气顺了一些,他捋了一把花白的胡子,指着弧茄沉声道:“弧茄,念在众将为你求情,先饶你不死,你那颗人头权且寄放在脖颈上。自今日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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