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动挨打的场面太窝囊了,敌可攻我,而我却不可攻敌。向来战无不胜、号称天下无敌的秦军锐士,这连日来遇到的两仗,令王龁感觉别扭无比。狼山遇袭还能说是毫无防备之下被突袭,而这场正面的步骑野战,王龁却是找不到合适的遁词了。
秦军士卒们,初看到那弩箭时和老将王龁一般模样,并未将御林军的弩箭当回事。二十万秦军中,士卒大多是身经数战之“老卒”他们大多上过战场、见过血,自以为明白那弩箭的射程到底有多远。
“哼——可是隔着九百步的距离呢”他们心头冷笑着,肃立不动,等着看对面御林军的笑话。直到那一支支呼啸而来的弩箭当头冲下之时,士卒们才悚然警觉,但却为时已晚。
不少秦军士卒便被弩箭射中了要害,有的被弩箭贯胸而过、胸前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有的被弩箭射中脖颈、鲜血狂喷不止;更有残酷的,竟被一箭入眼,那挂着血水和脑浆的弩箭竟然从脑后钻了出来。
待听到老将王龁及各营将领、都尉的呼喊声,震惊的秦军士卒们才如梦初醒一般,纷纷举起牛皮或藤条大盾,以抵挡赵军的箭雨攻势。
但是,赵军弩箭的冲击力已经超出了秦军的想象,连发床弩一射之威如斯,但见那支支弩箭尖利地呼啸着,咔嚓嚓射穿了盾牌,其余势不消,又生生钻入盾牌下秦军士卒的血肉中。也有幸运的秦军士卒,那射偏的弩箭,只是冲得他们翻倒在地而已。
说时迟、那时快。御林军连发床弩连续的箭雨攻势,其实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老将王龁面对这威力超乎其想象的弩箭攻势,心思已是几个回转。
退?笑话,秦军锐士什么时候刚接战、便败退过?只见那老将王龁高高举起那厚实、粗糙的大手,目光中满是沉稳与镇定。突然间,王龁便是一声大喝:“冲阵——秦军锐士们,冲阵,杀呀——”
王龁喝令之声响起的同时,那秦军玄色令旗已是“唰唰——”地劈落,转眼间,秦军大阵倏然发动,便见秦军步军大阵的戈矛手、弩箭手,还有手持弓弩、腰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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