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烦恼,也全了我的逍遥,算是给他下辈子积德了。”
“放肆!”问晏铁青着脸,哪听得这女人如此咒骂自家主子,想也不想就要抽出腰间的佩剑,却被一只大手摁住。
平地一声雷,秦风吟被吓得一颤,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怎的?你想替我去嫁恒王?”
要不是自家主子压制着自己,问晏早就一刀劈了这目中无人的女子,却只得恨恨咬牙地将一口气闷在心底。
谁料,秦风吟接下来的话更是让道长的双脚发软。
“就你这糙汉模样扮作女子,恒王见了怕是后半辈子都用不到女人了。”
她哂笑,不顾问晏黑如锅底的脸色,眸光一转,指尖摩挲着下颚,直勾勾地盯着谢景颂,面纱的轮廓若隐若现,却不难看出风姿绰约。
“嘿嘿,若是你的主子,倒可一试,女装一换,雌雄难辨。”银铃般的笑声却透着一股醉汉调戏良家妇女的戏谑。
道长脚下不稳,险些栽倒在地上,颤巍巍地看了一眼端坐着的谢景颂,虽说恒王身子羸弱,更有活不过二十的传闻,但若是发起怒来……
他不敢想象,生怕得罪了这位爷,却又怕斥责让秦风吟转身就走,连忙道:“这位公子患病多年,见过名医无数,特地前来寻求一线生机,你今日便替人家瞧一瞧吧。”
她就是那大夫?
谢景颂眼眸中多了一丝色彩。
道长谄媚讨好的面容将脸上的肉都挤做一堆,看得秦风吟有些厌烦。
秦风吟瞥了被问晏护得死死的男人一样,从依稀的形影中可以看出男人病恹恹的脸色,就连唇色都是异于常人的苍白,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没在药罐子泡上个几年,都出不来这虚弱的病气,多半又是个难解的疑难杂症。
她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打了个哈欠,“做人要言而有信,一个月前我就说了不看诊,少来扰我清净。”
话音一落,秦风吟一脸淡漠地扣下茶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要走。
“听闻秦二小姐容貌端丽,有胜过嫡姐的才情,却许久不曾出现在贵女的宴席上,竟是在这一方道馆中,叫人惊奇。”
谢景颂淡然道,目光缓缓移向门口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幽光。
秦风吟身形一顿,意外地看着他,“你认得我?”
他沉默片刻,此番虽是隐姓埋名,眼下却是不得不自报家门了。
谢景颂刚要起身掀开面纱,喉头忽而涌起一股腥甜,眉头一皱,难忍的血气从口中蔓延开来,捂唇轻咳一声,大片的鲜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公子!”问晏神色一凛,连忙上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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