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性格古怪,治病救人皆由心情而来,如今早已金盆洗手,不怎么替人看诊了。”
道长心下颤抖,却不愿得罪权势,抬了抬松垂的眼皮,“王爷先暂住一晚,待草民去劝一劝她。”
得罪当朝王爷的后果,不是他们能担待得起的。
谢景颂沙哑着嗓音开口,“本王不可久留,今夜须得回府,劳烦道长尽快寻来大夫。”
道长一听,顿时急了,这个时候他连秦风吟去哪野了都不知道,更别说还要费口舌劝说了。
他狠狠咬牙,一脸凝重地对着谢景颂说道:“回禀王爷,怪只怪那大夫并非受我差使。”
然而此时通往禅房的小径上,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赶来,心里骂骂咧咧秋葵跟她混了一副德行,把正事给忘了,满脑子都是烤鱼。
都快天黑了,这才告诉她家里寄信给了道长。
面纱下,谢景颂的眼底不辨喜怒,只听出语调微微上扬:“哦?”
显然,他对大夫的身份有了兴趣。
砰——
“道长,我家里寄给我的信呢?”门被秦风吟急切地推开,门窗也跟着吱呀作响,守在主子身边的问晏太阳穴跟着跳了跳。
要不是主子是暗中出行,怎敢有人如此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