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晏想要上前,却被主子眼神制止,虽然主子病容憔悴,但一个眼神都让他心里发怵,不敢不从。
一通检查过后,秦风吟脸上的玩味不见踪影,不敢置信地看着谢景颂:“你是吃毒药长大的吗?”
秦风吟摘下耳上的听诊器,端起茶水先润了润喉,眼角斜斜一瞥。
“正值风华,内里堪比古稀之年。”
“若不是因你自幼习武,一身内力相护,就凭你这从内到外都损伤的器官,加之动荡都影响五脏六腑,来道馆的路上都该把棺木随身带着。”
她懒懒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指尖只是稍稍触碰,就能感觉到男人紧致有力的肌肉,手心更是不同于病患的暖热。
如此重症,秦风吟都忍不住摇头轻叹。
想和阎王抢人,难啊。
一声叹息反倒将谢景颂心中的火苗助长,细长的指尖微微蜷缩,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诧异。
他还未出声,反倒问晏涨红了脸,一双铜铃眼从质疑变得惊喜崇拜,“姑娘真是神了!您可是头一位如此准确说出我家公子病症的大夫!”
“神医可有医治之法?”
问晏神情紧张,隐约可见握着佩剑的手微微颤抖。
这一声吹捧让秦风吟多看了他一眼,心下起了兴致,红唇轻扬,“先前你不是还说我耽误了你家主子的病情,说我讹人来着?”
问晏顿时僵住,哪想到此女竟是当堂同他算起账来,着实小心眼!
可是主子的病还得她出手医治才行……
他一咬牙,当场双膝跪地,双手抱拳,“先前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姑娘,烦请姑娘大人有大量,只求姑娘出于医者的仁心,救我家主子出苦海!小的愿打愿罚,一切任凭您处置!”
秦风吟被突然跪倒在脚边的问晏吓得手一颤,茶水都溅了出来,柳眉轻皱。
怜悯地看了一眼谢景颂,这么蠢笨的手下也能忍得下去!
“少道德绑架。”她抚平身下的衣摆,自顾自地拿出袖口里的银针,浸泡过后当即在谢景颂手背的几处穴位扎了下去。
“虽说你这些年吃了不少昂贵的药材吊命,但是始终治标不治本,你这个情况须得药物调理外加施针疗养,重新治疗怎么着也得一年吧。”
她指尖捻着绣花针,熟练地摸过每一处穴位,下针的手法快准狠。
“一年才可痊愈?”谢景颂深潭般的眸底泛起阵阵涟漪,里面是她捉摸不透的深意。
他微微垂下眼帘,一年里的变数太多了。
“错!”秦风吟打断了他们的幻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到时候是否痊愈,还得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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