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挑了挑眉,没发现这男人还挺能贫嘴。
生怕他当场病情发作,秦风吟也没打算再继续采药,转身就往道馆里走,刚到门口守在门口的秋葵就急急上来,“秦大小姐寄来的急信。”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了。
秦风吟来了兴致,当场拆开一看,面色却愈发阴沉下去,秋葵见势不妙,探头一看,可惜文化不高,只依稀认出几个字。
“吾心不畅……相安无事,稳坐道馆,这信啥意思啊?不是让姑娘好生在道馆里待着吗?”
她怎的在秦风吟的脸上看出一丝杀意?
秦风吟冷笑,“她这是心里不痛快了,也想让我不痛快呢。”
突然,脑海里似有银光乍现,她眼皮一跳,面露不安,“糟了!张嬷嬷出事了!”
她紧绷着下颚,慌里慌张地跑下山去,也没注意到撞上了什么人,连忙道歉转身就往山下跑。
谢景颂被狠狠一撞,身形一晃,问晏闪身扶住,担忧道:“主子你没事吧?”
“跟上。”
谢景颂背过手,足尖轻点跟在秦风吟的身后。
主仆二人一路跟随到了一处石屋,布置简陋,周围挂着各种手工制作的绣品、灯笼,可见主人家的辛勤。
“嬷嬷!你醒醒啊,看看我!”
谢景颂心下一沉,顿下了脚步。
问晏看着昏暗的房间内,少女捧着老夫僵硬的身体,白皙的手背上还有妇人嘴角发黑的血迹,心下一颤,这是毒杀。
素来乐观的少女此时背影萧条,箩筐里草药被翻得凌乱,她像是挣扎过后的死鱼,垂首在老妇身边,低垂着头,颤抖着身子。
“回去吧。”
不知怎的,谢景颂眉头轻皱,心底里没由来涌起一股不适,淡淡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