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在纸张上吹了一口气,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出了房门,秦风吟不由得一笑,既然接下了谢景颂这个病症,断然没有甩手不理的道理。
况且,她可不舍得世上的美人玉殒香消。
二人同道长道了别,虽说道长趋利避害,但几年的相处对秦风吟也有了几分感情,临行前还送了二人两个护身符,说了几番话才依依送别。
道长抹了抹眼泪,刚要关上门,眼前就多了一道藏蓝色的身影,道长脸色顿时一变,谄媚一笑,“草民见过王爷。”
谢景颂指尖夹着轻薄的宣纸,深沉的藏蓝衬得他雍容华贵,举止优雅,身形挺拔,脸上的气色恢复了几分,看着像是还愿的举子。
“近日叨扰,特来与道长拜别。”
道长愣住,“怎么这么巧,那丫头刚走……咳咳,这几日委屈王爷了,恰好草民每日三卦还差一卦,那便王爷此行算一卦吧。”
他手里拿着龟壳,几个被磨得光滑的铜币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最后化作咚的一声落在桌面上。
道长两眼一眯,紧接着瞪大,“王爷与秦丫头的情缘匪浅啊……”
谢景颂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地瞥了一眼桌面上的铜钱,道了一声谢后与问晏离开了道馆。
马车外,问晏挠了挠头,“王爷怎的突然就要走,道长说得也是奇怪,秦二小姐要为您治病,自然要有联系的。”
“还别说,二小姐的医术真不错,王爷的身体瞧着都好了不少。”
可他觉得,秦风吟的身份仍有待商榷。
马车内,谢景颂看着宣纸上娟秀的字体,许多字形看着有些奇怪,却能判断得出是何种药材,他嘴角微勾,好一个关系匪浅。
小路的前方,秦风吟坐在颠簸不已的马车上,就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咬牙切齿道:“此次回去,我非要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好叫那群蛇蝎心肠的人露出马脚。
突然,车夫紧拉缰绳,急刹让车内的二人栽落下来,秦风吟吃痛地揉着腰身,起身询问,“怎么……”
车帘一掀,马车周围被几个粗犷的男人团团围住,面容粗糙,衣服陈旧,手握大刀,妥妥的山匪打扮。
那伙人见秦风吟冒出头来,贼眼冒了星光,猥琐地擦一把嘴角,“不愧是秦家二小姐啊,长得是真嫩!”
“嘿嘿嘿,待会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上,挨个玩一轮!上头可说了,玩完把人丢到秦家后门,留半条命就行了。”
秦风吟听了个大概,心下顿时明白过来,十分冷静地嘱咐好秋葵,“你在车里坐好。”
秋葵颤抖着声音:“他们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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