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按她的治疗方案,不应该再加重啊。
问晏摇头,“我也不知,主子今日起床就有些不舒服了。”
她没再犹豫,掀开马车的帘子便坐了进去。
谢景颂躺在马车的榻上,面白如纸。
看见秦风吟进来,他才微微睁开眼,“你来了。”说罢便想坐起身。
“你别动。”她跪坐在榻旁,手搭上他的手腕上细细把着脉。
秦风吟开了口,谢景颂便乖乖听医嘱,依旧躺着。
过了片刻,她才把手从他的脉上离开,“你身体还有什么不适?”
谢景颂看着她严肃的神色,垂眸道:“今日连走路都有些吃力。”
这话说完,她的眉头就皱起来。
“可是毒素没压制住,时日无多了?”谢景颂说这句话,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秦风吟瞥了他一眼,给他拉上被子。
“有我在,这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