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人守着。
看起来状态比多米尼克好不少,但眼神同样飘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游离不定。
“什么情况?”克拉夫特扫了眼两人脸色呼吸,顺手搭上脉搏,生命体征稍有异常,但不至于立刻致命,“不要慌张,天国大门向他们敞开的时机未到。”
“抱歉,我们……”
“说正事,其它回头讲。”可以猜到,在工作汇报中断的几天里,两人绝对没有老实呆在庄园里。
但他不想听认错忏悔或丰富的心理活动过程,他要听病程。
“说来话长……”
“挑重点。其他人出去,库普,你留下。”
可能是刚挣扎、呕吐过的原因,多米尼克的呼吸急促且不太规则,但脉搏却好像没那么快,至少匹配不上剧烈活动后的状态。
嘴边、领口和胸前都是胃液反复干涸的痕迹,酸味扑鼻而来。
克拉夫特皱了皱眉,或许这个表情被理解为了不耐烦和嫌弃,菲尔德和那位中年人都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张了张嘴又同步率很高地没出声,互相看向对方。
“他吐得很厉害?我是指那种明显不正常、像开水闸一样喷出的剧吐,而且没有预兆。是这样吗?”
那位少年还好,多米尼克的状态只给人一种暴风雨将至的预感,情况随时都会急转直下。
“还有严重头痛?”
翻开蓬乱结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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