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手术台、做完后病人还能喘气就已经属于非凡的成功了。没立即出现出血血肿、电解质紊乱、垂体危象之类要命的短期并发症更是天父保佑。
说起来,两次颅内血肿清除术加这次的垂体瘤切除,病患全都有教会信仰,如果天父真有在背后发力,那含金量确实够高的。
还是必要做做样子,对祂老人家尊重点,增加心理安慰和玄学成功率。退一万步讲,那也能起到安抚病人和家属作用,亏不了。
一念及此,克拉夫特揉了揉眼睛,觉得似乎缺点啥。
“回头把圣徽拿来,给这挂上。”
刺目的夕阳余晖坠入山谷,眼睛逐渐适应环境、重影淡去,终于看清了留下的是那些人。
自己的两名学生,还有兴奋焦急参半的本尼,修道院的二把手雷蒙德没在,只派来了两位修士帮忙。并非不关心修道院长的安危,而是少了个人导致文件还没批完。
身体的疲惫不能抑制心理上的亢奋,确认操作无误后,克拉夫特迫切地想与人分享一下完成的喜悦。
不同于以往的其它系统手术,这是第一次在如此恶劣条件下、挑战人体最精密危险的部位,切除异态引起的结构畸变。
不管用什么方式,至少它证明了可行性,是从零到一、从无到有的质变,不属于时代的奇观。
假如多米尼克去世几百年后不幸被请出来为考古学事业添砖加瓦,光颅骨就能让两位数的专家学者抓秃头皮。
“我们做到了!”他看向其他人,本尼、伊冯、几位修士、然后是库普,希望在他们眼中找到类似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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