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那都是些有身份、进退得当的人,做出这种事情来不像来自于学院、或更高层如费尔南教授的授意。
“接着呢?”
“我在工匠那边呆了一个下午,您要的东西他们好像有了些头绪。”她描述着自己的一天,从布里默的拜访到虚度的下午,一样平静无波。
而仿佛是预示着重点来临,描述中多少带上了些情绪,但那不是后怕,而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同走出洞穴、站在比高耸入云的山峰更宏伟的东西面前,事后回想起仍意犹未尽的纯粹情绪,不是震悚、颤栗、惊叹,又包含了它们所有。
她抿了抿嘴,像是在湿润嘴唇,又像是在回味什么东西,“回来的路上,在他住处附近,我看到了一些东西。”
“他的住处?什么样的东西?”
“它们……很漂亮,就像把蘑菇穿在身上,从悬崖下爬上来。”那些画面由语言重现,能想象到是如何骇人的场面,“我看到火把熄灭,找地方躲到了天亮。”
一支生长成熟的寄生躯壳,在城堡内部巡逻队伍警惕性最低的地方被唤醒,从常人不可能越过的天堑登上山腰,所遇者无从回避,山道上与它们狭路相逢几乎是死亡同义词。
但它们为什么会被唤醒?
维斯特敏堡已知疑似菌灵存在的就一处,在公爵身上,没能力来操控一大群躯壳。
除非有条“通道”,跟深层连通的通道,刚好就在旁边,使成批的菌灵发现附近有可操控对象,暂时地来到现世。
一个存在有些日子的问题得到了解答——晚宴上凭空消失的皮特里讲师和侍者。这个答案在了解爱德华的“消失术”原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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