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教会有武装不错,跟着神职人员出门的还真没怎么见过,在他出声询问前,就听到了林登发出的冷哼。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会愿意让教会在鼻子底下带着武器四处乱逛,就没什么他们不敢去的地方。”
“而某些后天的软骨症患者,但凡有先人勇气百分之一,也不该唯唯诺诺、数十年原地踏步,以致稍微出色点的人物都被逼去了些籍籍无名、一年能下半年雪的鬼地方。”
作为首要受害专业,外科教授愤愤不平,“我还记得当初有位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本来完全可以留下任教,结果最后去了某个没听过名字的教会学校,好像叫什么文”
“.抱歉,克拉夫特教授,我只是想说,最好的演员应该站在舞台中心接受欢呼,就像您这样。”
“我理解您的意思。”最了解你的果然是宿敌,克拉夫特没想到还没进敦灵大学,就从林登教授这挖到了消息,“他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好像叫卡尔曼?那时候莫里森还愿意教学生,哪像近些年,我很久没听说过他在干什么了。”
船只驶过先前在远处望见的教堂。圣像、尖拱贴附的老式建筑蹲踞于岸边,水波拍打着钟楼结实宽阔的地基,盘踞其上的石兽面容已剥蚀模糊。
光彩不如往日,但主体未显颓势,根基稳固依然,石桩沉入前代的板条路下,深扎于河底淤泥中。
朝河的一面应该是正面,描刻着乘船才会看到的人物浮雕立绘。这不奇怪,出于信仰,建造者们会主动被动地干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包括在正常观光范围外加设大量细节,向视野不像凡人那样受限的存在表达虔诚。
浮雕主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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