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夫特转向了旁边正清扫餐盘的两位。
两人一个训练量大、一个正处在快速生长期,昨晚的宴会并没有影响今天的食量,尤其是不幸品尝了那只鸽子一部分的伊冯,彻底破灭了对主菜的美好想象。
等他们咽下嘴里的东西,便收到了积攒几天的问题,从学习近况到身体健康无一不包。
“这位是敦灵大学的维伦讲师,在人体结构和教学方面很有心得,接下来会跟我们合作很长一段时间,库普你有问题可以多请教他。”克拉夫特介绍道。
“这是我的两位学生,库普和伊冯,都挺聪明的。尤其是库普,虽然刚开始学习解剖学,但已经当我助手很久了,熟悉操作步骤。能得到你的指导再好不过了。”
正所谓旁观几年,诊室里的饮水机都会看病。库普就是那个饮水机,还是台记性不错的饮水机,原理不知道多少,操作比大多数人标准。
“您好。”库普赶紧用不太熟练的动作行礼,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一名讲师扯上了关系。
“我很荣幸。”维伦高兴地答应下来,这并不是一个麻烦,能接触克拉夫特的助手等同于在接触克拉夫特的技术。
缓过气来后,他想起了要说的另一件事,也是关于手术,“对了,克拉夫特教授,您有相熟的教会人士?”
“跟个人的临时合作关系吧。”
“算我多说一句,您最好不要表现得跟教会太亲密,即使明面上不会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也容易引起小部分的人的排斥。”
克拉夫特点点头,“我知道,这只是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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