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有理!”
梅呈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幸好捂嘴捂的及时,没被其他人察觉,老爹这脑回路有时候是挺玄学的,好歹多问两句求证一下再下结论啊。
范闲:“……”
伯父您别闹行不行啊,啪啪打我脸啊您,这怎么就有理了?
范闲无语至极。
“大人,您看我,您觉的我看起来像痴呆吗?”
梅执礼打量了范闲几眼。
“你言语犀利,我看不像。”
范闲一摊手。
“还是啊,那我干嘛要一边打着人,一边念我自个儿写的诗啊!这不摆明了是有人伪造事实栽赃给我嘛!”
贺宗纬没敢看范闲,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忐忑的看着梅执礼。
梅执礼终于回过味儿了,是有点儿不合理哈,点了点头看向贺宗纬。
“范闲这首诗是在诗会上写的,听到的人不在少数,单凭这一点就指认范闲是凶手过于牵强,你可还有别的证据?”
贺宗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梅执礼的态度证明自己这招算是废了,自己所有伪造的准备都被范闲见招拆招化解了,没办法,接下来只能扯皮了。
贺宗纬想了想,看向范闲。
“请问范公子,昨天夜里,你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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