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一听连忙否认。
“我与老二只是见过几面,并未投奔。”
林若甫道。
“那就不该见!京都水深,你若不选一方势力栖身,只会为你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范闲虚心求教。
“那我应该怎么做?”
林若甫用铁钎子归拢了一下火盆。
“从今日之后,不偏不倚,尽量不要和他们二人见面。”
这话让范闲一瞬间就想到了老乡,他好像也是这么做的,不过这么做跟林若甫刚才说的有些货不对版吧。
“您刚才不是说,要选一方势力栖身吗?”
林若甫道。
“你既然是我林府之婿,自然要归于老夫门下。”
范闲心里害了一声,差点忘了,自己这便宜老丈人是庆国第一权相,自然也算一方势力。
嘶,不对,那老乡是什么情况,他算谁的人呀,范闲不懂就问。
“林相刚才提过我朋友梅呈安的名字,他好像就没选势力。”
林若甫愣了一下。
“他呀,他是有点特殊,他年少成名,文采斐然,十岁就因为做了首劝学诗被陛下破例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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