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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说到这,却又说不下去了。
因为陈黄皮想不到该怎么在天黑之间回到人间。
不由得,他更加觉得胸闷气短。
而且脖子还越来越痛。
“可恶。”
陈黄皮歪着脑袋,不忿的道:“我在那破宫殿里,不知道是惹到了什么东西,竟凭白无故挨了一剑,以至于我现在就跟真的被斩下来了一样。”
他伸手将耷拉在脖子处的脑袋扶正。
双手捧着下巴。
这样子,说不出的滑稽。
黄铜油灯惊讶的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竟还没有恢复过来?”
“没有。”
“那剑光很恐怖。”
陈黄皮后怕的道:“我感觉比洞虚神剑里的剑影还要可怕,黄二,你说那会不是师父的佩剑,是它对我动的手。”
“不可能。”
黄铜油灯疯狂摇头:“要真是太岁杀剑那庶出,你脑袋早就被斩下来了。”
观主的佩剑叫洞真。
而这剑以前是太岁教的镇教至宝。
原名太岁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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