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按理说,这九离钟如今化作邪异,它要是想弄死陈黄皮和黄铜油灯,简直不要太轻松,而事实确实,它只是偶尔敲响一下。
只让陈黄皮和黄铜油灯使唤不出一身本事。
连带着,受那钟声的折磨。
“别敲了,别敲了。”
陈黄皮苦苦哀求道:“你再敲下去,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钟声一响。
他就脑袋剧痛,神魂感觉都要裂开一样。
那痛苦简直是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
“九哥,九爷!”
黄铜油灯忍不住痛哭道:“之前是小弟我有眼不识真钟,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实在不行,你问点啥吧,光这样折磨我们,也不是个事不是?”
然而,回应这一人一灯的。
只有咚咚咚的钟声。
那无数只充满血丝的狰狞眼球,每眨动一次,就有钟声响起。
陈黄皮被震的神志不清。
恍惚之间,他好像回到了蛋里一样。
他分不清自己是蛋黄还是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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