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愤恨冲昏头的刘天琼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
再看先过去。
那站在陈黄皮身后,眉头紧皱的老者不是杜如归又是谁?
“该死!”
有神明不甘的道:“这两人不待在京城,好端端的跑出来作甚,眼下我等还没将那邪异引到京城便被发现,这杜如归可是陛下的座上宾啊!”
将邪异从崇州引到京城,这是世家们安排好的。
也是刘家最后的挣扎。
做成了,就还有一线生机,以后能跟在四大四家手下做事,虽说仰人鼻息太憋屈,可本就是世家出身的他们,离了世家也就失去了那种对百姓予求予取的权利。
不仅如此,连享受人气,都得自己去拼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因此,他们白天甚至都不敢赶路,只带着那邪异在周遭打转。
说来也奇怪,那水中的老者似乎并不着急。
任由他们这般为之。
就好像,其根本就不在意被利用似得。
而现在被撞破了好事。
刘家的这些神明心里很清楚,若是不留下这陈黄皮和杜如归,恐怕刘家以后就彻地完了,四大世家都不会饶了他们。
没有利用价值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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