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抗议,再一次把脸埋进柔软的棉被里。
她还记得,昨夜,这个男子还那样淡定从容,记得这个男子温润柔和的笑容,岂料,这蛇毒来的这样的凶猛,不过仅是一夜的时间。
期间,林舒曾跑到她们家,找着林泰,与他磨了几个时辰的嘴皮子,一直磨到傍晚黄昏时分,可是林泰就是一个混账渣子,尽管林舒苦口婆心,却还是不能动摇他分毫。
正在思绪之间,林泰从炕门上经过,鄙夷地瞥了眼,满嘴子嫌弃,“真是晦气!”然后云淡风轻地转身离开,似乎眼前死的人根本就是与他很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