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三十九年五月十三。
“会谈结束,即便异教做出了妥协,可北海的态度却没有半点动摇,终究是卧榻之侧,不得不防。”
上京城。
朝会后,左相吕玄并未离开,而是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方才对着坐在皇位上的怜月说道。
吕玄表现得很好,最起码,在墨影和庆苍国君接连死去,怜月即位之后,这位野心勃勃,权倾朝野的相爷,没有一点出格欺君的地方,每一处都表现得很完美。
仿佛从前那个丞相已经死了,现如今站在这里的是新的左相。
他就是这样的人,深知自己在什么样的时候面对什么样的人该做什么样的事情。
李子冀不会喜欢他专权,那他就安心的做一位一心为国的好丞相。
北海永远都是庆苍的威胁,这一点其实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改变,在如今这个天下力求安稳的局势里,北海是否会对庆苍做什么呢?
吕玄不知道,但他认为应该有防范的必要。
不仅仅是在如今这个局势,当怜月坐上皇位的那一刻开始,庆苍就已经和北海走到了完全的对立的层面。
既然这种对立已经没有虚与委蛇的可能,提防,就是必须要做的。
怜月也很清楚这一点。
她坐在皇位上,身上穿着象征着庆苍国君身份的皇袍,那张脸上没什么表情,任谁也看不出她的心思,这是怜月即位之后,第一件学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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