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冯守时脱口而出,就要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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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水,被李骜拉住。“别轻举妄动,下药的人肯定就在我们中间,现在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会儿我出去,你把门锁好,谁来叫门只说我睡了。”李骜觉得脸上开始冒热气,嘱咐道:“留意第一个来敲门,以及来的次数最多的人。明白吗?”“可是大哥,一会儿药性发了,你去哪啊?”冯守时焦急道。“我这就下山,我不能在这待着,总感觉我不走就要出事。”李骜说完,把小矮房后面的窗户推开翻了出去。夜幕降临,星月黯淡无光,李骜晕头胀脑,没有发现自己走反了方向。前方突然出现两个提着灯笼巡夜的小沙弥,想起自己承诺过直到于婷离开才会出那个院子,此刻若是被小沙弥逮到就是徒惹是非,赶紧趁着人没注意,翻墙跳进了别的院子。谁知这个院子和于婷住的院子布局不一样,里面竟然有个小池子,他跳的时候没有看清,直接掉进了池子里,发出的声音还不小。屋内烛火透过窗纸映出,他提起了心,却无人来查看。他看见小池子旁边有一个假山,慢慢淌水过去,躲在假山后面。既然冯守时说泡冷水澡有效,他将身缓缓沉入带着春寒的池水里,希冀着冷水能洗去他身上的燥热。可是……不管用,指望着冷水透过他的布衣降低他的温度,却如同烈火泼油让他浑身热血沸腾,他感觉自己呼吸变得炙热起来,后知后觉地想到他被下的春药不是那种遇冷水能解的,而是遇冷水会变得愈演愈烈的。选春药的人好生歹毒,他感觉小腹的玩意儿越来越硬,抵在湿漉漉的裤子上十分难受,李骜有心用手去摸摸,又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猥琐,他以前可是连自读都没有过,胳膊在池水里划了一下,波澜扩散开他又僵硬在了原地,最后也没做那个动作。真的很痛苦,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在了那个玩意儿那里,他感觉自己再不解决马上就就要涨体而死。他朝假山凑了凑,从池水起身贴在了假山上,假山和池水完全不同的冷让他舒服喟叹一声,虽然这个动作依旧不雅观,他已经不自觉地将下体贴在假山的沟壑处。等他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在用下体蹭假山的时候,停住了动作,难为情地将炽热的脸贴在假山上。而那点动作没有如甘霖一般拯救他,而是如同星火掉落在满是杂草的丹田处,隐隐成了燎原之势。就在他被情欲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时候,院门突然被打开,两个脚步声从院门外传来,其中一个女声说:“二少奶奶,原来大师讲经这么有趣,我以为他们都是古板无聊的呢。”“我也没想到。”那个“二少奶奶”的声音很柔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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