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分开撑着病床,双腿微微打开,如商品展示般,只是全身因羞愤而染上粉嫩的红,瞪着赤红的双眼眼泪在眼眶打转,微微仰起头不愿眼泪落下,默默抓紧病床的白色床罩。
以往经验,在singto起虐人心思时,他越哭这人就越兴奋,但偏偏自己泪腺发达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落泪,却根本阻止不了眼泪的落下。
连忙别过脸把痕跡抹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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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看着krist两条手臂那些都被藏在宽大病号服下得一道道牙血的牙印,想也知道怎么造成的,而他早就知道了krist左手臂上的割痕,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有三四条深浅不一的痕跡。
很好。
singto气的肝脾胃肾心都揪起来疼了,无声冷笑,他真想把krist牙齿全拔了。
他本只是想确定krist是否有什么伤,毫不意外的看到,而原本没想做什么的心思变了,瞧把眼泪往肩膀擦的人,正好他有较na先带来,他拿过一旁柜子内的长型扁硬纸盒子,拋到krist旁边。
"把双眼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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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眼睛遮上这就如打开危险恐惧的大门,krist抓皱床罩的双手用力的指节返白生疼,不能退,因为他无路可退,这是他选择的,即使他别无选择。
安慰自己没什么,又不是没体验过,早做早结束。
虽然他不知是否有结束能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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