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高点。”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有暖气,这家酒店没有地暖,想要取暖,得开空调。
但那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顾兰溪连着打了好几个滚,头发丝胡乱缠在脸上,她才钻出被窝,脸蛋儿红扑扑的看着他:
“我今天在机场很害怕。”
陆南亭心软得不像话,不断说话安慰她。
结果动听的话说了一箩筐,却见顾兰溪毫无难过之色,反而兴高采烈的看着他,两眼亮晶晶:
“你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吗?那狗仔相机里,有陈蕾和小鲜肉泳池调情照!”
“陈蕾?”
“你以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脏水怎么来的?嘿,你看我,不整死她!”
陆南亭待要再说,结果顾兰溪被子一抖,直接钻了进去。
模模糊糊传来两声飞吻,视频就挂了。
陆南亭捏着手机看了许久,最终长叹口气,没有添乱。
早上走路二十多分钟,孩子注意力挺集中的,自是不可能只讲那一点。
我问她,最近很爱钓鱼,能想起什么?
她说“蓬头稚子学垂纶”,然后把这首诗背了一遍。
我说很好,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垂纶”?什么是“蓬头稚子”?
她说不知。
我说,这里垂纶的纶,是丝线绞合而成的粗丝,这个词,形象的描述了一根鱼线垂下来的场景,是一个很有画面感,很静,也很雅致的词。当我们说“垂钓”的时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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