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项小满一杯接着一杯,酒越喝越苦,眉头也越皱越深。
“大哥,那个杨主簿真死了?”
“死了。”赫连良平微眯着双眼,注视着楼下差役的暴行,“还有他那个兄弟杨林州,就是那日哄骗我们要卖宅子的人,一起被刘文泰扔到乱葬岗了。”
项小满心头一颤。
要真是这样,那这些百姓今日受难,岂不都是因为我们了?
原还想着救那些孩子,这下倒好,孩子没救回,还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大哥。”项小满指着楼下,“我们不能帮帮他们吗?”
赫连良平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项小满:“你想怎么帮?”
“这,我也不知道,可总得想个办法吧,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是因为我们,这些人才……”
啪的一声,赫连良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碟碗盘子洒落一地,酒水溅在项小满脸上,让他冷不禁打了个哆嗦。
“把他人的过错转嫁到自己身上,你可真是项公的好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