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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眼前犹如美丽芍药的女人,明明可以迈着脚步追上去,可脚却像是灌了水泥一样沉重。
他想跟方茴说,他不是想要帮陈夫人说情,可嘴巴就像是被封了胶布一样完全就张不开这个口,明明是能解释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顾宴臣抓着头发,他只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两个自己,一个拉扯着他要偏向陈琳,一个又让他必须去在乎方茴!
脑袋要炸了,身体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