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高兴,听到我跟你离婚?”
这话宛如是伤口上撒盐,还高不高兴,顾宴臣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的脸青白交错,喉咙再次翻滚着腥甜,那口血被他极其困难吞咽回去,他知道方茴这是故意在刺他。
他疼,她就高兴。
可他没有资格去让方茴不要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好久,他声音暗哑:“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我不稀罕啊。”方茴歪着脑袋,她唇齿间还残留着绿豆糕的香气,回味都是香甜的。
方烬染在一旁冷哼:“我以前倒是没有发现,顾二爷脸皮还这么厚?就凭你对我家方茴做的那些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求着不离婚?哦,凭你脸大,凭你会装可怜?还是凭你那口中廉价的爱?”
“方三少你这话就过分了吧!男人在外面有点应酬很正常,其他人都受得了,怎么到你方茴这里,她就不行了?”顾女士秉持着爱屋及乌,她维护着顾宴臣这个侄子。
说完还瞪了眼方茴,好似在说她鸡蛋里挑骨头,故意在家宴上搅得他们顾家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