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赋按照小时候念书的习惯,先是念出将进酒君不见这个题目,然后再读出作者李白的名字。学生背诗词,不都是这个背法的嘛!然而,这儿根本就没人懂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把这一词当成了君不见李白。带着所有人的疑惑,岳赋再度开口。“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岳赋一口气说完,然后连续打了几个酒嗝。“这词岳赋年纪轻轻,为何会如此伤春悲秋,感叹人生苦短,那黄河又在哪里,河水又怎么会从天上而来?”文若海满脸震惊,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蔡举正听了这两句,居然老泪纵横,感怀身世,他如青丝时入宦海为官作一县丞,如今青丝早已化作如雪白,依然是一介县丞。“难道这词是为老夫而写?”蔡举正脑海里浮起这个荒唐的想法,随即摇摇头,喃喃道:“他又不知我的生平,怎么会是为我而写,而且,老夫也不叫李白啊。”赵红伊简直惊呆了,只听这两句,便感觉到豪迈悲壮的气息奔腾而来,词里句子,字字铿锵,冲击着她的心房,她知词是极好,就单纯的感觉来说,这词该是比文若海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以她的水平,又不敢妄下判断。她见岳赋一直在打酒嗝,不往下念,急了,立刻骂道:“呃呃呃你呃个屁啊,赶紧念啊。”岳赋朝赵红伊傻笑了一下,继续念下去。“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散尽”岳赋散尽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头栽在桌子上,把整一桌酒席都打翻了,桌子上的酒菜佳肴全倒在他身上。赵红伊不顾脏乱,揪起岳赋,追问道:“千金散尽之后,到底接什么?”岳赋含含糊糊地说了还复来三个字,头一歪,彻底醉倒了,伏在赵红伊怀里,不省人事。文若海从客房里冲了出来,也不管他出现在出阁宴上合适不合适,抓住赵红伊的手臂就问:“接着那半句是什么?”前两句,豪迈且悲壮,后两句,依旧不失豪迈之风,但情感上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由悲壮鹜然转变成洒脱,如此行文,功底之深令人惊叹,非文坛大家不可为,故此,文若海才如此激动!赵红伊感觉手臂吃痛,道:“师兄,你抓痛我了。”文若海缩手,也不道歉,继续追问下半句。“余下半句,是还复来。”赵红伊从未见过如此失礼的文若海,感觉有点害怕。“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文若海重念了一遍,身体都开始颤抖了,愤愤不甘道:“他的词句为何如此桀骜不驯,为何会如此孤高自傲,为何可以这么好”蔡举正在一旁听了最后那半句,哭成了泪人,天生我材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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