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公子,你这是为何?如今不是内讧的时候!”文若海义正辞严道。“为何?你不是心知肚明吗?”岳赋怒不可揭。“那些是罪民,理当该死。”文若海反驳。“罪民也是大明的罪民,姑且不论他们该不该死,就算他们真的该死,也应由大明律例判死,再由大明刽子手行刑,而不是任之丧命于外敌之手。”“事急从权,二者后果并无二致。”“好!好一个事急从权!”岳赋冷笑道:“旗山镇的百姓,你总能找到借口牺牲他们,那么”岳赋用手指着南方,继续道:“此去荣平城共一百二十八里路,路上共有三镇十二村,你是故意无视了他们对吧。”旗山镇上的人,文若海可以理直气壮地拿他们当炮灰,可是其他镇子村子的人,他却不能这般说了,所以,他与卓戴斯相讨对策的时候,确实故意忽略了这一点。面对质问,文若海争辩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孰轻孰重,岳公子莫要轻重不分。况且,魔蛮为镇上物资而来,不会孤军深入的。”“确实不会孤军深入,但难保他们不会打个秋风再回去。”“他们要押送物资,哪里有空余的时间。”“只要三两骑,方圆百里之内,便能如入无人之境!还能制造混乱,阻挡追兵。”“只是两三骑的话,文某自然会与其血战到底。”“你会个屁啊!”“岳公子不要强词夺理。”“我不强词夺理,老子现在是懒得理你。”岳赋走到赵红伊旁边,抓着她的手举起来,道:“你是郡主,这里你最大,你立刻命力在场的所有将士,死守旗山镇,掩护百姓撤退。”赵红伊确实是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人,而龙卫虽则是皇帝的亲卫军,本质上依然是军人,军人需承担的责任,龙卫必要时同样需要承担。岳赋说的话,有理有据,可是,赵红伊真的会照他的话那样做吗?“师妹,拘小节失大义,实属不智。师妹莫要听他胡说八道,当以大局为重。”文若海单膝跪地,抱拳过头,诚恳请求。岳赋没那般造作,他直接冲着赵红伊说道:“守土安民是将士天职,一寸山河一寸血!”一个是自小崇拜的榜样,爱慕多年的师兄,一个是无赖泼皮的大魔头,若是在往日,赵红伊定然是听师兄的吩咐,可是如今短短一段时日,为何会变成这样?赵红伊不觉失神了。想起岳赋,赵红伊脸颊变得绯红,文若海并没有让她为难太久,她随即选择了岳赋,道:“就听赋赋的吧。”卓戴斯听此言,点了点头,道:“各位手足,准备战斗,死守旗山镇,掩护百姓撤退。”那七名黑衣龙卫散开,各自准备。他们从来都是听命行事,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思考命令是否合理。他们会做的,就是听命,然后对着敌人举起屠刀。文若海十分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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