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口说说,就像之前冰镇海蛰的事情一样?”岳赋又问。陈一娇抿了抿嘴,有些害羞地说道:“没想到大人还记得海蛰的事情。”随后,她便恢复了如常的神色,道:“大人莫要胡思乱想,造船一事确实是随便说说,小女子只是觉得,这么多良材不砍下来卖钱,实在可惜。”“此话当真?”“当真!”岳赋总是觉得,陈一娇跟他说的话,怎么跟自己平时忽悠别人的套路那么像?之后,陈一娇深深地向岳赋与赵红伊行礼,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小女子不敢耽搁两位贵人太多时间,大人、殿下,请回吧。”陈一娇带着艳娘,还有那些随她一同过来的伙计走了,岳赋等人目送至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才启程回镇子。走着走着,岳赋突然大声惨叫一声,一拍脑门,破口大骂道:“妈的,老子中了那个贼婆娘的奸计了。”赵红伊急忙问:“相公,怎么了?你跟王夫人的生意,不是占了大便宜吗?我看她都快被你给欺负哭了。”“她哭?哭个屁啊!那都是演出来的!什么恼羞成怒,肉疼得脸色青,通通是假的。”岳赋恨得牙痒痒的,咬牙切齿地继续道:“她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山货不过是用来打掩护的烟幕弹,她真正的目的,是老子的煤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