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那诸多矛盾和冲突,文若海依然极其讨厌岳赋这一个人,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岳赋总是假仁假义,把一些妇人之仁挂在嘴边,却不顾大局大义!“朝廷对山民放之任之,由着他们自生自灭,不知其疾苦,只知收税掠夺,就连最基本的教育医疗,也是本官到任之后才建立起来,如此朝廷,如何有颜面说他们是治下臣民,就算是陛下知晓此事,也不会如此厚颜无耻!”岳赋大义凛然,一番慷慨陈词。有言‘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山民战斗力确实是不错,但要岳赋把朱猛虎他们拖下水,他绝不答应。他们根本不欠大明什么!关于民本君本的争论,文若海与岳赋已不是第一次,文若海知道,他们谁也说不服谁,争论下去不过浪费时间。文若海冷哼一声,拿出他的小本本,道:“此事咱家要记下来,回去禀报陛下!”“记就记呗,我就看看他那张老脸,脸皮有没有这么厚!”“这是对陛下大不敬,咱家也要记下来!”“记,赶紧记!”争吵是因为理念不同,但争吵过后,问题依然存在,还是要想办法解决,对此,二人皆心知肚明。文若海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又道:“咱们拿不出足够的理由,调用三大土司的私兵,大人又不愿招募山民作乡勇,如今大敌当前,大人你说,该如何是好?”文若海并非真的拿不出理由,只是那个理由拿出来之后,他害怕承担责任而已。“容大师他们两位,造船不大用得着他们,要不,咱们就请两位老匠人帮忙,打造一些神兵利器吧?”岳赋道。“一群老弱残兵,纵使有神兵利器,也不过乌合之众。”文若海觉得,以那群工匠的本事和胆识,就算给他们最上品的法器,他们依然发挥不出丝毫的战斗力。“若是我们的神兵利器真的很神,威力整整跨越了几个世代,直接从冷兵器世代进入热兵器时代呢?”岳赋思索着说道。“冷兵器热兵器?大人此话是何解?”文若海盯着岳赋看,觉得岳赋不像是开玩笑,况且,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他便追问道:“如何制造,能够制造多少?到底能发挥出什么层面的威力?”文若海说的所谓层面,是以命师修为来作评判标准,岳赋稍稍考虑,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该是能造不少吧,我想,大概能有应天境中层的威力。”他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们有火神之精。”“那个东西?”文若海还是觉得太过不可置信,疑虑道:“此物燃烧确实非常剧烈,但如何把它投入敌人阵中,却是一个大难题。依照古书中的记载,猛火油也不过在守城战中发挥作用,且随着命师实力的提升,早已被淘汰。”“是火神之精,不是什么猛火油!”岳赋纠正了文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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