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船队就很可能是小公爷的人。但与此同时,岳赋又一再强调,陈一娇的人并非真正小公爷的手下。赵红伊有些犯糊涂了,她实在想不出,天大地大,还会从哪里冒出如此的一支精锐部队,她见文若海询问船队的来历,便跟着瞪大眼睛,狐疑地看着岳赋,想要知道正确的答案。岳赋只是笑了笑,道:“回禀文公公,下官实在不知他们的来历,我猜是附近的江湖义士、绿林好汉,看不过鲛人侵我国境,仗义出手共赴国难……吧?”“看那些制式强弩……居然还有攻城弩炮,江湖义士绿林好汉有这种装备的吗?咱家看他们是早有准备的精锐之师!”文若海冷冷地重哼一声,又道:“咱家老早就觉得奇怪,大人为何敢带着全家,靠这一千名只有一身蛮力的工匠,对抗鲛人举国之兵。大人那么痛惜身边的几个女人,就算大人自己不怕死,也不可能不顾家眷的死活。咱家还道岳大人是何时变得如此伟大。哼!原来是早就知道,会有精锐援军。”岳赋确实是不知道陈一娇的来历,不过,他早已隐隐约约窥破了其中的某些玄机,只是不想多管闲事,不去查不去猜而已。岳赋说不知道,赵红伊也帮腔道:“师兄是多虑了,我夫妻确实不知会有如此援军,况且在地父母官有守土之责,本就该与外寇血战到底,有没有援军也是一样。”赵红伊想要的是‘正确答案’而不是真相,对于她来说,夫君的话就是绝对正确的,至于真相为何,这根本就不重要。文若海见这对‘狗男女’夫唱妇随一唱一和,心中恼怒发作不得,气得满脸涨红,却又无可奈何。岳赋所受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主要是骨头移位关节变形,外加一点儿内伤。骨科是韩酸最不擅长的,之前岳赋只是断了一根骨头,她医治的时候,岳赋就已经痛得要命,现在岳赋是全身的骨头都乱了套,这治疗过程有多么痛苦,可想而知。岳赋摔下来的时候,脸色还算不错,被韩酸治了一会儿之后,却变得脸青嘴唇白,满头都是豆大的冷汗。岳赋左右不见游思柔,便问道:“小妹呢?”赵红伊娇嗔一声,骂道:“你就知道你的小妹。”岳赋笑了笑,道:“好娘子,别气,别气……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不过就是命力有些虚耗过度。”赵红伊见岳赋痛得要命,心也就软了,答应道:“我扶她过来看你。”游思柔在最后关头的时候,是拼了命才能把《满江红》一遍又一遍地唱下去。当时她的鼻孔眼睛都出血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虚耗过度,而是有一点儿伤到了本元,实际情况可能比岳赋伤得更重。游思柔脸上的血迹已经擦干净,脸色却白得可怕,岳赋并不知道她的伤势有那么严重,只是以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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