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长州南边的镰山、服明等大城皆已陷落,听说三大土司之二的扑家、姜家已经投降鲛人,以求活命。金泰硕那老头带着家眷,不知逃到了山上何处,我们的人还在找他,毕竟,长州是他们的地盘,要组织抵抗,必须有个本地的主事人。”陈一娇说完,微笑着,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岳赋,良久后,才道:“若非大人英勇,这柳永恐怕也会陷落,在我们原先的计划当中,根本没打算来防守柳永,是大人的火精烧红了半边天,小女子才带着人过来支援。”“那城中的百姓呢?伤亡惨重吗?”岳赋问道。“大人果然是个好官。这种时候,居然还记挂着百姓。”陈一娇叹息一声,道:“兵戈一起,受苦的必然是百姓。海潮不是海啸,来得没那么急也没那么猛,但淹没了那么多地方,死伤是一定有的了,幸而长州山地极多,又是近海的地方,百姓大多会游泳,还不算太惨。”陈一娇早知道鲛人来袭,却没有把消息传扬出去,这内里怕是有什么不能言语的理由,岳赋想问,却又知道问了也不会有结果。正当岳赋迟疑之际,陈一娇见他欲言又止,便道:“岳大人想问什么便问,但小女子不一定会回答。”岳赋有点儿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问不问好,最后便随便问了一个别的问题。“他真是你的丈夫吗?”陈一娇定住了,眼神呆滞地看着岳赋,良久才道:“你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