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种事情,她从来就没有干过。她不仅有些慌张,还有些鸡手鸭脚,好不容易狠下心来,使劲用木棒往文若海头上敲了一下,却打得不够重,文若海还在挣扎。文若海是身体孱弱的圣道命师没错,但他的所谓‘孱弱’,是相对于武技命师而言,他二十多岁,正值壮年,就算被阉掉了,底子却还在。陈二狗不过是十五岁的半大小子,块头看着挺高大的,事实上发育还没完全,体力上还是无法比得过文若海。更何况,文若海出身白衣龙卫,自然十分懂得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没几下功夫,情况已经逆转,从后偷袭的陈二狗,反而被文若海控制了起来。文若海一手压着陈二狗,另一手摘下头上的麻袋,看了一眼游思柔,冷阴阴地说道:“咱家就知道,果然是你这个贱人!”游思柔很慌,拼尽力气往文若海头上又敲出一棍,文若海一手抓住了木棍,夺了过去,冷笑道:“到此为止了!”这时,在文若海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先生,我来帮你!”文若海心中一惊,转头一看,却已经晚了。他唯一能够看见的,便是一块板砖飞到了眼前。从后而来的,自然便是方婉,她一板砖砸晕了文若海,很是得意,道:“早就知道你们搞不定,这种事情还是得我出马。”游思柔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她若是还要责备方婉的话,就未免太过迂腐了。况且,她已经听到脚步声,知道监视的人要回来了,便道:“咱们把他藏起来再说。”游思柔能够掌控的地方不多,唯一可以用来藏住文若海的,便只有她的房间。三人合手合脚,把文若海搬到了游思柔的房间。游思柔这下又问:“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游思柔在天牢里关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有岳赋的托咐,王振的照顾,她在天牢里并没有受过任何酷刑。牢里还有其他犯人受刑,她该是见过,但那个时候她心若死灰,根本就没心思留意外界的事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方婉见此,有些卖弄地说道:“咱们可以辣他眼睛,扯他舌头,夹他手指,抠他指甲,拔他头发。”游思柔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会懂得这些?”“我爹从海上绑架回肉参,就是用这些法子,逼那些肉参交代自己的来历,好派人上门勒索赎金。”方婉继续如数家珍地说道:“还不只这些,还可以拿东西封住他尿尿的地方,或者把水灌到他鼻子里头,甚至把他倒过来吊起来也行。不过这样玩,容易把他给玩死了。”方婉的用词,居然是玩,不用说游思柔也知道,方婉肯定用这种办法,折磨过不少被海盗绑架的人。方婉根本不把其他人当人,只当是一件玩具!这已经超出了游思柔妥协的底线,她一巴掌扇在方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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