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时间里,算来算去,大明所有的功勋老臣之中,也就只有刘能一人殒没。这内里的隐情,岳赋早已经猜到,但事关重大,牵连极广,若非傅君仪那日拼死要从雯雯手中救岳赋一命,岳赋还真没有打算要告诉傅君仪。傅君仪被震惊得无以复加,瘫坐在担架椅上沉默了许久许久,神情呆滞,不知在回忆什么。约莫过了半刻钟,傅君仪才再度开口道:“岳大人,莫非之前那个传言是真的?”岳赋明白傅君仪说的‘传言’是哪个传言,随即点了点头。“老子就知道,老子早就该知道了!”傅君仪一脸惨淡,喃喃道:“我就说刘左相一直讲究养生之道,怎么会因为小小的风寒而病死了呢!原来是那厮害死刘左相的!”傅君仪一边说一边微微点头,他在岳赋的诱导之下,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上弄明白了,又道:“那么说来,刘左相的义女,是为了报私仇,聚拢了一批刘左相昔日的部下,如今正在破坏那人的阴谋。姚良老将军忍辱负重,甚至曾经向那人下跪求饶……他也是用心良苦啊!”“也不能说是私仇,该说是‘国仇家恨’吧。”岳赋如是替陈一娇开脱,然后又道:“无论如何,我们现在知道了一个事实:在这茫茫大海的某个地方,一群热血男儿正在与鲛人集结的高手在交战。”他顿了顿,再作结论道:“我们既然知道了,便断不能坐视不管。”傅君仪点头,问:“只是,本将不善水战,对海上的各条航路水道一无所知,不知道鲛人的航线,这大海茫茫,我们该去哪儿帮助那些义士啊?”“我们可以找人来帮忙。”“找谁?”“文若海那个太监,还有三重楼里的那位老大人。”岳赋回话道。 傅君仪嘴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声,然后皱着眉头问道:“大人此前不是说不能确定龙卫镇抚司是敌是友吗?为何现在又说要找他们二人?”“他们两个若是要参与兵变起事,如今就不会身处长州了。他们来了长州,说明他们与此事无关”“有道理!那便有劳大人及郡主殿下了!”岳赋与傅君仪告辞之后,便找到了赵红伊,交代了相关事宜。他原以为那不过是简单的事情,岂料又横生枝节。赵红伊有些为难地对岳赋说道:“相公,我的小米米已经没有了……”小咪咪没有了?岳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道:“你的不是小咪咪啊,而且……”他仔细看了‘那儿’一眼,再道:“你的咪咪不是还在吗?”“什么咪咪啊?是小米米,米饭的米!相公胡言乱语个什么!”赵红伊瞪了岳赋一眼,再道:“我说的是我驯养的那只夜鹞,别的夜鹞都爱吃肉,就它像小鸡一样爱吃米饭,所以我叫它作小米米。”赵红伊显得有些伤心,继续道:“岑老大人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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