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北伐前线,坐拥数十万军队,还有岳震、马毅、姚良等一批骁勇善战的老将辅助。古玥就算成功控制了天定京,那不是结束,而是内战的序幕而已。以一偶敌全国,本就难以取胜,更何况,古玥勾结的还是鲛人这种外寇。况且,战火纷飞的情况下,人命贱如草芥,谁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够活到胜利的那一天。就算胜利了,成了开国功臣,还需要面对皇帝的对内清洗。皇帝永远都是正义的,都是正大光明的,绝不会作卑鄙无耻之事,假若真的干了,那便只能杀人灭口。或是利益考虑,或是湮灭一切对自身不利的证据。世上有多少雄才伟略的开国明君,就有多少功勋老臣的冤魂,而本朝,恰恰是最典型的例子。就算不说那些艰难和危险,退一万步说,你见过哪朝哪代,有太监封侯封爵的?站在古玥一方,赢了天定京一战,将来还需经历无数凶险的争斗,到了最后也未必能得到实际上的好处。而站在李正元的一方,只要熬过这一役,便是剿灭乱臣贼子的有功之臣。这两者的成本风险与利益得失根本不成比例,也难怪文若海不需一秒便能得出结论。文若海重重地冷哼一声,再问岳赋道:“岳大人作如何打算?既然郡主殿下放起了狼烟,那便是有用得着咱家的地方,岳大人不妨直说。”“大海茫茫,我们毫无头绪难以索敌,想起文公公与岑老大人有大能,便只能劳烦两位,帮忙寻找那些鲛人的踪影。”岳赋十分客气地说道。“岳大人言重了!咱家是陛下的奴才,对付那些乱臣贼子,自然是义不容辞。”这两个家伙,突然就不约而同地,假惺惺地客套了起来。文若海答应过岳赋之后,走到岑番印面前,行礼请岑番印出手。岑番印的黑袍再度翻开,朝文若海点了点头,道:“那老夫便献丑了。”岑番印说罢,随即举起了右手,手指不断地以极其古怪的姿势折曲,岳赋看着不明觉厉,正想询问文若海岑番印用的是什么名堂,就在此时,那船舱里头,传出了一声女人尖叫。 岳赋认得出,那叫声是游思柔的声音,与此同时,岑番印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对岳赋道:“游家那个小姑娘,听觉太过灵敏,承受不了老夫的‘指刻笛’,你找盆水,让她把头泡在水中便可。”岳赋按照岑番印的吩咐,给游思柔取了一桶海水泡脑袋,隔断‘指刻笛’发出来的超声波。岳赋还怕游思柔憋不住气,给她找来了一根中通的竹筒,用以呼吸。岑番印施法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仅仅是过了半分钟,便睁开眼,说了一声‘好了’,随后黑袍便再度把他包裹其中,胀成气囊。岳赋觉得这事情太儿戏了一些,却又不好意思去质疑绝世高手,只得向文若海询问道:“请问文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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