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海这一番话,说得感人肺腑,他为国为民的情操,为在座的众多京卫将官所敬佩和赞叹。傅君仪更是直言不讳道:“小子,你学学人家文公公吧!还自认天选之人?吹牛说自己是天才?我呸!”只有岳赋清楚,文若海就是一个王八蛋!文若海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紧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但岳赋知道,这厮心里一定是在偷笑!对于陈一娇行动的推测,不仅仅是岳赋这么想,就连文若海也亦然。只不过真相是岳赋主动说出来的,文若海附议罢了。要说岳赋推断错了,那也是所有人一起错。实际上,在座的每一个人,就没有一个想到了陈一娇的真正目的!岳赋之前说出推测的时候,一个个都夸他算无遗策,说得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连一个提出质疑的人都没有。现在好了,发现岳赋推测错了,又一个个马后炮指责岳赋,推卸责任。岳赋现在才真正感悟到,这些官场的老油条,就没有一个好人!文若海的那一番话,不仅把‘推测错误’的所有责任全部推到岳赋身上,顺便打击了岳赋‘神机妙算,尤善权谋’的才子名声,还凸显了他自己‘宽宏大量’的容人之度,以及‘大局为重’的广阔胸襟,可谓一举三得。听到岑番印的回报,文若海心里想必是在暗暗窃喜,然而,他到甲板上叫岳赋的时候,却是眉头深锁的样子,直到现在还在紧皱着眉头,可谓给足了演技,做戏做足了全套。岳赋无可辩驳,这哑巴亏只能吞下了,装出一副‘受教了’的态度,恭敬地请教文若海道:“那文公公觉得,这下该如何是好?”文若海有些得意地侧了侧头,斜眼看着岳赋道:“鲛人的高手已经到了远江出海口百里之外,停泊待机。以不惑境或者知天命境高手的脚程,一百里不过就一会儿的事情。现在再坐海船赶回京师,铁定来不及,天辉号怕是派不上用场了。其次,那奸相斗胆密谋造反,朝廷当中该是策反了不少人,龙卫镇抚司衙门中恐怕也有那个奸相的人,故此,靠夜鹞往京师传信行不通。为今之计,只能靠船上能够飞行的人,赶回去支援。尽管势孤力弱,或许左右不了局势,但总是聊胜于无,也是尽了我等为陛下臣子的天职。”文若海说得头头是道,但在岳赋看来,这完全就屁话,这种蠢办法,还用他说吗?如今船上,岳赋能飞,能带一个人,傅君仪是不惑境,也能飞,但他老人家身负重伤,未必带得了人。而岑番印之前带着文若海飞,他或许能多带几个人。无论如何,十来二十个人,于一场谋朝篡位的阴谋之中,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只不过,这已经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既然别无他法,就这么办吧。”傅君仪为战阵之将,杀伐果断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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