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再道:“大人想借义父的忠义之名,用激将法来算计民女,但民女劝大人莫要再多费唇舌,民女不过一介弱质女流,不吃这一套。”女人皆是不讲道理的生物,何况是一个日日夜夜只想着报仇,偏执成狂,而本性又狡诈如狐的女人?岳赋连最后的两招都被陈一娇看破了,再也没有好的办法将其劝服。他只好摸摸鼻子,道:“既然夫人一意孤行,我也就不再啰嗦了。”“不啰嗦便最好,那么,两条路,你们选一条吧!”“夫人只给我们夫妻两个选择,但是,要我们对付李正元,我妻子不会答应,我也认为此举并不恰当。与此同时,我们也不想因此而丢了小命,且问夫人一句,这个抉择,有没有第三个选项?”赵红伊握紧了手中的佩剑,附和道:“我不会让你们伤害皇帝伯伯的。”“大人不愿意襄助义举除掉暴君,民女亦不敢勉强。”陈一娇冷哼一声,再道:“倘若大人与夫人,愿意束手就擒,让简大夫在你们身上扎上十七针,民女亦不会为难两位。”“夫人啊,我怕扎针,真的怕,看见了就直哆嗦,能不能有第四个选项……”岳赋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但明知道不是杨贵辉与纪逐云的对手,他也不会与陈一娇翻脸硬碰硬。另一边,陈一娇也明白,杨贵辉与纪逐云被岑番印打伤,战斗力本来就大为折损,而岳赋与赵红伊亦非泛泛之辈,假若双方打起来,赢是能赢,但恐怕会让令杨、纪二人伤势加剧,令本来就不够的高端战力雪上加霜。以她那么精明的性子,能够妥协的话,亦会尽量避免起冲突。‘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不过是她虚张声势,以求在谈判上争取主导权而已。总之,这事情短时间之内是没完没了,二人大概是要把扯牛皮进行到底。而就在岳赋与陈一娇讨价还价之时,有一人突然从天上落下,落在了天定京之中。这‘天降之人’,便是当今圣上的秉笔太监文若海文公公。文若海经过两天的赶路,是终于回到了天定京。不过,达到天定京的只有他一个人,岑番印并没有与他同时达到。岳赋这乌鸦嘴,是好的不灵丑的灵,文若海与岑番印,在将要到达天定京的时候,不慎被鲛人的高手发现,并且拦截了下来。岑番印留下来对抗鲛人的数名高手,以黑袍化成的大鸟,继续载着文若海前往天定京,而正当目标在望,文若海已经能够看见皇城的宫阙之时,岑番印附在黑袍上的命力突然变得极不稳定。黑鸟散开了,变回一张破烂的黑袍,于是乎,文若海便从空中摔了下来。文若海没有心思去管岑番印的生死,他一心只想着尽快赶去给李正元报信。但民间有一句话说得好,叫作‘望山跑死马’,他在天上的时候,感觉皇宫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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