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一饮而尽,道:“这是为夫能替娘子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放心,这种死法,你不会感觉到丝毫的痛苦。”他紧紧地抱住了魏诗然,又叹息道:“哎,娘子也是有名的才女,得过山河歌会三甲,却嫁给了我这么一个废物,还如此年轻便受牵连而死,是为夫对不起你!”魏诗然泪流满面,问:“你我既是夫妻,夫君怎能说这样的话,此前夫君一直不愿意要孩儿,大概是因为能够预想到今天……这毒药,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吧?既然夫君早知会如此,为何不劝一劝家公呢?”“权力才是天下间最毒的毒药,一旦染上了,就如同入了魔障,就算是唯一的亲儿子也劝不住。爹多年来对我无比溺爱,要我背叛他以求自保活命,我却是做不到。我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都是爹给的,陪他博一场大富贵亦无所谓,唯一让我觉得愧疚的,便是连累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