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而是实行‘只诛首恶,胁从不问’的怀柔策略,原来预想到的血流成河尸积成山的景象,并没有出现。被诛九族的,仅仅只有古玥一家,被满门抄斩的,也只是蒙一鸣等几名参与叛乱的军方将领,其余人等,甚至没有祸及妻儿……造反竟然不用死全家,还是造以‘嗜杀滥杀’而闻名的光武帝的反……这你敢信?有人说,是李正元在祸乱当中身负重伤,所以不敢大开杀戒,反而网开一面宽大为怀,祈求上天怜悯以求续命。也有人说,是李正元因为古玥的背叛,痛定思痛地反思原来‘严刑酷法肃厉朝纲’的国策,改以怀柔手段收拢人心,故此只杀乱党,并没有进行清洗,避免造成深远影响堆积民怨。亦有人说,李正元遭逢劫难令其性情大变,从原来的那个铁面无情的光武帝,一下子变得宅心仁厚。甚至有人说,是那位被关幽禁的陛下的宠臣,以救驾的功劳,以死相谏,恳请李正元收回成命,少作杀戮。无论如何,没有人愿意再见游安华案那时的可怖景象,少作杀戮总是好的。而此时,那位很可能与皇帝有什么肮脏的屁眼交易的宠臣,还在皇宫地底的幽闭室里‘服刑’。“相公,张开嘴,啊~”赵红伊舀了一汤匙汤水,吹了吹气,然后送到岳赋的嘴边。岳赋把脑袋靠过去,喝下那汤匙汤水,然后‘噗’地喷了出来,抱怨道:“伊伊,这是什么玩意,是你亲手做的吗?怎么难喝成这样子?”赵红伊煲这药汤,不知道花了多少心血,岳赋抱怨难喝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喷出来?她当时就不高兴了,狠狠地扭了岳赋的后背一下,喝骂道:“这是酸儿妹妹教我做的药膳汤,对恢复伤势,补血益精最有帮助,你敢不把它喝完,老娘跟你没完!”“你怎么学着陈一娇那狐狸精自称老娘了?”岳赋嘀咕了两句,见赵红伊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赶紧咕噜咕噜地一口气把药汤喝完,然后一脸坏笑地环抱着赵红伊的腰,笑道:“补血益精,嘿嘿,娘子啊,娘子啊,你是不是……”“滚开!补血益精的那个精,是精气精力的精,可不是你满是坏水的肚子里想着的那个精!”赵红伊推开了岳赋,脸红彤彤的,又道:“这儿始终是天牢,你别胡闹好不好……最多,出去之后,咱们约好每天最多一次的规矩,我跟妹妹们商量,给你宽限几天。”自从韩酸给岳赋诊断出‘操劳过度,气虚血弱’的病症之后,岳赋与赵红伊之间就有了这么一个规矩。“不可以那个,抱抱亲亲总是可以的吧!”然后……隔了很久很久,赵红伊又猛地推开岳赋,长长地喘气,她有些意乱情迷,但还是忍着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衫。二人沉默地肩并肩地坐了好一会儿,岳赋才有问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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