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洗白魔蛮对人族野蛮统治的诗歌,诗歌的内容,讲述了宁仲亨少时,家乡一片和谐安宁,人们安居乐业,而后遭逢突变,乡亲父老颠沛流离家散人亡。宁仲亨不忘朝廷恩德,随朝廷北迁,矢志不渝,为国效忠。宁仲亨这首诗向大永朝廷表了忠心,字里行间没有说大明一句不是,却隐含了对明朝的抨击和厌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所说的‘突如其来的巨变’,指的是什么。“岳大人,不知宁某的劣作,阁下觉得如何?”宁仲亨用一种非常诚恳的求教语气问道,但那话语之间,却隐隐含着一丝对岳赋发起挑战的意味。“还可以!”岳赋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不仅兴致缺缺,还显得十分冷漠。宁仲亨皱起了眉头,问道:“就这三字评语?没有更多的评论了吗?”“就这三字了,你还想要在下说什么?”岳赋没皮没脸地说道。“大人不对这首诗的格律对仗,遣词造句作一番评点吗?就算不说这些,诗中所述内容,难道大人就没有什么想法?”宁仲亨这首诗,分明就是抬高大永为正统,抹黑诋毁大明,他要岳赋对内容作出点评,是要令岳赋难堪。假若岳赋说这诗‘内容真实感情真挚’,便是说大明的不是,难以向大明的皇帝及太子交代,可假若岳赋说这诗的内容不妥,那便是当着大永使臣的面上说大永朝的不是。外交国宴之上,当众抨击来使的国家,借以折辱使臣,这是一种极不礼貌的粗鄙行为,传了出去,必然有损天朝上国的名声。宁仲亨此举,是要让岳赋里外不是人。岳赋笑了笑,淡淡道:“所谓人各有志,对于同一事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宁先生诗歌里所讲述的内容,所传达的思想,所蕴含的感情,对于上一辈的大永臣民,该是感同身受,他们听了,大概会感触良多泪流满面。”说到这里,岳赋突然画风突变,语气冷峻起来,也强烈了起来,厉声道:“只不过,那都是人家大永臣民的事情,却跟你这个贱民毫无关系!”大永朝统治人族土地的时期,把人称为贱民,杀贱民只需赔偿一头驴,贱民为官不得超过六品,这都是明文写进永朝法典之中的。 虽然在大永朝的统治后期,为了拉拢分化人族内部的一部分‘人奸’,永朝朝廷作出了让步,允许贱民当官超过六品,但贱民二字,依然存在于法典之中,并没有任何地位上的平反。而当大永朝廷北迁之后,魔蛮对于人族的称呼,依然沿用了过往‘贱民’的称呼,就算是那一小部分跟着北迁的人族族人,亦是如此。岳赋继续义正辞严道:“你是贱民,大永的法典写得清清楚楚,人家只是把你当狗,你却对主人感恩戴德歌功颂德,这是什么道理,岳某是真的不懂了!”宁仲亨的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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