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眼前一花。
待反应过来时,弟弟已是持着一把匕首架在其脖颈上了。
猛的打开弟弟的手,完全没担心会被划伤的秦王政没好气地道:
“又作甚?弑君篡位吗?”
“阿兄把武功捡起来吧。”少年视线被桌案上舆图吸引,盯在频阳区域的红圈:“你现在做的事太危险了。”
“除了你这竖子,谁见寡人不被搜身?能持利刃到寡人身前的,只有你这竖子一个!”
“是吗?赵太后呢?”
“你除了抠字眼没别的事可说吗?”
“当然有,譬如说一说贪婪、愚蠢、狂妄的老秦贵族。阿兄前两日夜宴毕,老秦贵族可比宴会时还要热闹。孟华抱怨他儿子被撤职,西地骂王兄忘恩负义,公孙隼当众砍了株野葵泄愤。”
“这有什么可说的,情理之中,意料之中。”
“那他们说秦国官位本就是他们的,也在阿兄两个之中里吗?”
“自然,他们说出这样的话,寡人一点都不奇怪。”
嬴成蟜一时不语。
须臾,丢匕首在案,摔出一声“当啷”。
“我来做阿兄的白手套。”少年突兀开口。
“白手套?”秦王政疑惑,这又是什么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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