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丞管手里。”公孙稷对答如流:“丞管前日染了风寒,至今未愈。”
熊文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竹简哗啦啦散落一地。
这些老秦贵族出身的中层官吏,动向就像经过精密计算,永远在最关键的时刻缺了那一环!
“滚!”熊文厉声喝道。
公孙稷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也不生恼,慢慢离去。
接下来一日,熊文亲力亲为,去查证公孙稷说的一应事宜。
这位大秦左丞相发现,粮仓令史恰巧在救灾奏报送达时告假。说频阳老母生病倒没完全作伪,只是那份病据经过查实,早在三月前其母就已痊愈。
掌固被支去核验十年后才需完工的王陵石料,而少府的借调文书上墨迹未干,显然是临时伪造。
备用钥匙由丞管掌管,而这位丞管的风寒据侍医诊断,不过是多饮了几杯酒。
无独有偶,廷尉府。
正午的阳光透过廷尉府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李斯站在堂上,手中的竹简几乎要被他捏碎。
“栎阳杀人案为何拖了半月不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书佐司空虔跪在堂下,满脸惶恐。
他是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子,颧骨高耸,眼睛小而亮,此刻正不安地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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