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
“可有证据?”赵太后追问,投射下来目光冷如冰霜。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问案、定罪,要想不留把柄,就不能太过草率。
嬴成蟜应了一声“有”,传唤百里盛,还拿出了在百里盛供认下找到的凶器,以及传唤那些安置在城外庄园假扮成庄户人家的死士。
死士被押上来时,身上还带着麦秸碎屑,显然是从打谷场直接提来的。
人证、物证,少年一样不缺。
停职在家许久的熊文、熊启面面相觑,这不都是他们查出来的吗?不是说这些是屈打成招不做数吗?这是作甚?你不是说这不合秦制吗?
性情稳重的熊文讶异居多,酷似华阳太后的熊启则是悲愤居多。
我不能做你能做,这也太竖子了吧!
孟暗、西山这两个老秦贵族首脑淡定观望。在他们耳中,少年拿出来的人证物证和背出来的法令词条都没有意义。
秦国的法令,是为了管理那些贱民,维护社会稳定的,而不是用来限制他们这些秦国真正主人的。
一个氏族的生灭兴衰,绝不是看其触犯了几多秦律,而是看其作为,看其对手作为。
政治在通常情况下是交换,而不是杀戮。
仅次于两相的御史大夫隗状半眯着双眼,等待这冠冕堂皇的摆事实讲法令情节快些过去,赶紧进入正题。
大殿四角的香炉青烟笔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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