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闭上眼睛,懒得搭理这只泰迪。
水温稍微有些烫,泡着正舒适,少年惬意地叹了口气,很是满足。
“阿弟,你若是有甚难言之隐,当及早说,莫要等到病入膏肓,扁鹊难医。”秦王政有些严肃。
“你我肯定有一个身染重疾。”嬴成蟜没好气:“我可下不去手。”
“借口!你宫中宫女只进不出,二十岁还不放还出宫,至今个个处子之身。”
“呵,我哪里敢碰宫女啊,那不都是你的后宫储备吗?”
“你既然如此说,那寡人就下令,征召你成蟜宫宫女入后宫了。”
“你敢!”
“你看,寡人真要,你还急。”
“滚滚滚!”
水汽蒸腾,角落蓬莱炉中燃着安神静心的檀香,兄弟俩闭目养神。
贤者时间过去,一时疲惫尽去的秦王政撩水擦洗手臂,好心提醒:
“女人,解压之物,不该费心。
“一个芈凰,吃的少就吃的少,死了就死了。
“你为了让那女人有所期盼,如此克制,不值得。”
“哗啦”一声水响,嬴成蟜身子坐直,眼睛睁开,很是恼怒:
“你话怎么这么密啊?奏章还是不够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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