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还算是其乐融融。
另一边,傅景淮的私人飞机还停留在北缅甸,他只能乘坐李秘书购置的头等舱,和胡川等人回到了海城国际机场。
抬腕,傅景淮下意识地想看一眼时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手腕,傅景淮还楞了一下。
他捏了捏眉心,问李秘书,“我以前有看表的习惯?”不然怎么会下意识地看表?
李秘书吊着一根打着石膏的手,身残志坚,处变不惊地抬了抬眼镜框,“是的,您不喜欢迟到,也不喜欢别人迟到,只要商谈客户迟到了哪怕一分钟,您也不会继续等待。顺便,现在是京城时间八点。”
傅景淮快步走在前方,不发一言。
胡川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他脸色,觉得这位从前就很难伺候的上司,现在大概是没了大部分记忆,眼看变得更加不可捉摸,往着冷面阎王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胡川悄声道:“您的百达翡丽已经摔坏了,我已经安排人给您送去维修了。您要是不满意,我让人给您送一副新的过来?”
这没什么难的,胡川满不在乎地想,反正已经回到了海城,在这儿,傅景淮就是跺跺脚整个海城也要抖三抖的存在,紧急调一块表算什么?老板家里可有一面墙的新表还没戴过呢。
傅景淮忽然冷哼一声,“给那女人打电话,她迟到得太久了!”
胡川捂住嘴,似乎见到了自家老板宽阔的后背猝然燃起来的熊熊怒火。
他们哪里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指谁。
飞到傅景淮身边的花花燕燕不少,可惜熟知傅景淮的身边人都知道,他身边能近身的从来只有一个人,她面容娇俏,明艳张扬。
也只有她敢对傅少横眉冷对,百无禁忌。
胡川在心里给舒姐点了根蜡烛。
傅景淮总是喜欢找舒以,李秘书见怪不怪,当着老板的面给舒以打电话,对方一个不接,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停住脚步,冷锐的黑眸沉沉地扫向李秘书,饶是李秘书这样的老狐狸也有些招架不住。
胡川心思活络,立刻解围道:“傅少,您看,舒小姐为您担心受怕,为了救您又心力交瘁,大概是太累了早早睡了吧。要不您今晚先回本家住,傅老爷子和傅太太应该是很担心您的,等到明日舒小姐休息好了,您再找她?”
他敢这么说,就是笃定他舒以在傅景淮心里头不一般,傅少不可能不顾忌、不体谅舒以,否则过去那么多年,以舒以顶撞惹怒傅景淮的次数,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还能留着她到今天?
傅景淮也好,向来精密得如同机器一般的李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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