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唯一的一次算可以启动惩罚,然而舒以决心推掉和傅景淮的婚约,自然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一个月,还是在本该沉眠的夜里。
舒以已经不愿意牺牲自己的睡眠,去换得别人的好梦。
“……原来如此。”傅景淮一副了然的模样,仿佛之前并不知道还有惩罚条款这一回事,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沓文件,“这份合同是为了这个签订的啊……”
舒以意识到不对,惊疑不定地看着傅景淮,“你……你不记得?”
她想起昨晚回到海城之后,胡川那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说什么“他谁都不认”?
什么叫谁都不认?
舒以职业病发作,下意识地去细细观察傅景淮的细微动作,他不笑了,冷着一张脸,舒以再一次折戟,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记得他神色淡淡,衬衫衣领洁白,袖扣低调华丽,腕表是新款的百达翡丽。
外表上看,傅景淮没什么问题,一如既往地清贵冷酷。
傅景淮冷淡道:“我失忆了。”
他一副谈论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的语气。
舒以深深地皱起眉头,不大相信。傅景淮这种人疑心和戒心都很重,他社会地位摆在那儿,牵出了多少利益?要是真的失忆了,怎么会这么毫无隐瞒地告诉她?
他可能是在骗她,但同时舒以也心存顾虑,谁知道这人会不会真的随心所欲到失忆这种事到处乱说……
舒以再一次觉得参不透他,心烦意乱,“傅景淮,你玩儿也要有个度。”
傅景淮把合同推到她面前,特意露出潇洒的“舒以”两个字的签名,昂贵的西装毫不在意地靠在树干上,他懒散地扯了扯唇角,光斑透过枝叶模糊了他的神情。
傅景淮回敬道:“舒以,你违约也要有个度。”
舒以明明只想躲掉这一次的惩罚合同,所谓的“有个度”从哪里来,她不知道,现在也懒得琢磨。
舒以想炸他,忽然道:“北缅甸珠宝案虽然失败了,但你我当时商定的条件是我参与进去,无论结果,你都答应解除我们的婚约,你什么时候履行约定?”
傅景淮忽然站直了身体,半阖着眸子俯视舒以,乍泄的视线黑沉得不像样子,隐隐可以窥见日渐明显的红血丝。
很可怕的审视的目光。
饶是舒以也是一愣,她从没见过傅景淮这副样子。
傅景淮冷淡道:“骗子。”
舒以不动声色,勾唇反问,“哦?你凭什么说我是骗子?你不是失忆了么?难道还能记得我们交易的细节?”
傅景淮语气轻,黑沉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舒以,盯得舒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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