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和周宏狼狈为奸,处心积虑地想要搞垮我,
你还放走了他,让他去偷取我公司的机密资料。
这就是你所谓的赤诚?你太让我失望了!”
傅景淮怒不可遏,掷地有声。
“不,不是的,傅少你听我解释,”
郑文东慌了神,额头冷汗涔涔。
“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不仅没有帮我,反而落井下石,
你觉得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傅景淮冷笑,嘲讽至极。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周宏他威胁我,我不得不屈服,”
郑文东辩解,语无伦次。
“就你这种窝囊废,也配做我的朋友?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会信任你!”
傅景淮恨铁不成钢,悔不当初。
“呜呜呜,傅少,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郑文东哭天抢地,痛哭流涕。
“可笑,现在知道求饶了?
之前你对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低声下气?”
傅景淮不为所动,冷眼旁观。
舒以在一旁冷笑连连,对郑文东的嘴脸嗤之以鼻。
“郑文东,你以为你演个苦情戏,傅少就会原谅你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
她一语道破,直击要害。
“我,我真的知错了,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郑文东死皮赖脸,恬不知耻。
“饶了你?你觉得你值得被饶恕吗?”
舒以冷哼,眼神锐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