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她当时拿了剑走得飞快,谁也不理。
今日他讲课时,便很留心周满的反应,担心她缺了前面十几天,现在听不懂。
可没想看了几回,她都听得认真,完全不像不懂的样子。
眼见着今日该讲的都讲完了,剑夫子没忍住问:“周满,你缺了十三日的课,今日都能听懂?”
周满便道:“前十三日剑夫子在课上所讲解的要点,已有同窗以笔记之,学生借来看过,听懂无碍。”
剑夫子顿时无言——
整座参剑堂,拢共也就那么一个傻子拿笔学剑,他难道还不知道是谁?
这一下,便朝门口望去。
那病秧子王恕就坐在外头,果真手提一管羊毫细笔,正对着面前摊开的书册拧眉,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剑夫子真是头都大了,不禁怀疑人生:“你看他写的笔记能学剑?”
剑中天才看修炼废柴的笔记!
参剑堂剑首看门外剑的笔记!
什么东西!
周满大约能知道剑夫子内心的崩溃,静默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能的。”
剑夫子:“……”
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剑夫子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王恕还在思考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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