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先去倒水,回来再小心地扶周满喝下。
那水中化了一丸清润解苦的丹丸,一盏水饮过,喉间苦疼之意果然稍缓。
只是周满昏久才醒,头脑难免还在混沌之中,便问:“我昏迷了多久?”
王恕道:“快半个月了。”
他将茶盏搁到旁边。
周满闻言却有些迷惘,似乎完全没想到,不由抬头又朝着那窗户看。
王恕便道:“院中那些梅花这时节自然不开,但前些天一位农人治好病后,一定要给医馆送一张他亲手做的藤椅,这几天的日头倒是刚好,不很大。我扶你出去坐会儿吗?”
周满确实需要透透气,便没拒绝。
只是她人刚醒,手足酸软无力,刚起身时,险些没站稳,还好王恕早料到似的,稳稳将她扶住,倒撑住了她压下来的大半力量。
周满不由抬头看他,这人却连眼帘都没抬一下。
出得屋外,天光照落他脸颊,只有眼睑下留着眼睫的阴影。
外面庭院里晾晒着药草,那把藤椅就放在不远处斜出的一根梅枝下,虽然有叶无花,但天光照着瘦叶枝条,看着也颇让人舒心。
细细的凉风一吹,头脑确实清醒不少。
但在靠进躺椅的时候,周满也看见了自己左手腕上的三枚细小红点,明显是施针过后留下的。
王恕注意到她目光所向,便道:“你昏迷许久,我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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